24-一个人的撒哈拉(三毛传)-她用爱与流浪,唤醒灵魂对纯真与自由的渴望

2019-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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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毛传

 

今天要为大家分享的是传奇作家墨倾城的重要传记作品《一个人的撒哈拉(三毛传)》。作者墨倾城:70后,虽然生于北方,却有南方才子的细腻与洒脱。


本书以洗尽铅华的文字从容优雅地勾勒出了三毛跌宕起伏的一生,延续了其诗意浪漫风格的同时,并对三毛的文人思想与精神价值做了深度的思考,让三毛的形象能更真实、更立体地呈现在读者面前。


本书2014年7月1日由新世界出版社出版。

 

本书中三毛的一生,就像一场梦,而她自己就是这个梦里的追梦人,今天,就让我们跟随作者的文字,一起去追随这个永远不及的梦。每个人的青春,都离不开三毛文字的陪伴。


作家蒋方舟说,三毛的好,一半在文字,一半在她独特壮阔的生活方式,他满足了我们对自身生活的幻想---从撒哈拉沙漠到和荷西的爱情,她虽已离世28年,但好像从未在人群中走远。她的灵魂如一朵灿烂的太阳花永远被簇拥着,人们阅读她的作品,谈论她的经历,品味她的爱情。


今天,让我带你一起走近三毛。


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正是纷乱后渐渐安稳的岁月,三毛出生于重庆一座叫做黄角桠的小城。父亲陈嗣庆,毕业于苏州东吴大学法律系,在重庆做一名律师。母亲缪进兰,上海人,曾做过几年小学教师,但终是以相夫教子为主。三毛还有一个姐姐和两个弟弟,三毛自幼聪颖过人,但却有很多别人无法理解的言行举止,也许,这也为其叛逆的一生埋下了种子。

 

父亲为女儿取名 “陈懋平”,“懋”,是在家谱上的排行,“平”,或许是父亲对女儿美好的祝愿和殷切的期盼。但是,三毛却觉得“懋”字难写,索性跳过,渐渐地就变成了“陈平”。最后,父亲依了女儿,为三毛改了名字。

 

在一个多子女的家庭中,总会有一两个举止显得另类的孩子,他们或是成为父母的骄傲,或是成为他们始终担心的一个。而三毛,则是那个令父母既担心又骄傲的孩子。

 

三毛生平读的第一本书就是《三毛流浪记》,书中的那个世界,深深吸引了她。因此,她便为自己取名为“三毛”。或许是童年时那不可磨灭的记忆,亦或者是长大了才能参透书中的悲欢离合,纵是在生命末梢,三毛依然从台湾去往大陆,认下《三毛流浪记》的作者张乐平为“三毛爸爸”。

 

1949年,三毛随父母远渡台湾,四岁前的记忆是模糊的,而彼时心里却已种下流浪的种子,从这最初到最后,在三毛懵懂的童年留下的,不只有人世间的万水千山,还有心灵上那不可磨灭的点点伤痕。

 

三毛,一生最爱的是读书。

兄弟姐妹们都已到了上学的年纪,家里只剩下一个只会哭闹的佣人家的孩子,于是只有三岁的三毛便躲到了图书室,在那里,三毛与书结缘。从开始只能看懂图画,到后来能看懂浅显易懂的童话,到了台湾,三毛已经能认得很多字,于是她更醉心于阅读。慢慢地,她开始阅读杂志。家里的藏书满足不了她读书的欲望时,便向母亲要零用钱,随后一转身,这些钱都送去了租书店。后来,三毛迷上了大部头,看的多是国外的一些长篇著作。

 

爱读书的人,是孤独的。

通过读书渐渐发现,这人世远比想象中的复杂,读的书越多,就越发现自身的浅薄,就更疯狂地要通过书籍去汲取。直到后来,三毛要去异国时,满满的藏书终要割舍,但也正是这次与书的离别,三毛才猛然发现,原来那些书,早已烙进了自己的骨髓里。

 

或许,任何一个有文艺情怀的人,都必然是叛逆的。对于三毛来说,叛逆的开始,就是逃学。


三毛不爱上学,相比于背书,她更想探索的是印在教科书上冰冷的文字背后蕴藏的一个又一个温暖的故事。

 

即使逃学叛逆,三毛的生命中,还是填充了很多美好,关于艺术,关于文学,关于美,也正是这些,才能让三毛在休学七年之后,还有资格去流浪天涯,行走于人世。

 

1962年12月,《现代文学》刊出三毛的处女作《惑》。终于,三毛走出了自己的小世界,也在多年之后,自信、骄傲地走遍这大世界。她为自己取名Echo,意思是:“回声”。这个世界,她只求一个回声,一个回声,她便满足了。很多人称这个时期为三毛的雨季文学时期,这个时期她的文字,无不在刻画那个想要触碰这世界,却又顾虑重重的矛盾内心。

 

同时这个时候的三毛,进入了中国文化学院学习,意想不到的是,她最终选择了哲学系。

后来,三毛说:“选择哲学,只是想知道,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作为文化学院第二届的学生三毛,彼时那个让她孤注一掷的男孩子,是比她高一届的戏剧系的才子梁光明,刚读大学不久便出版了两本书,笔名舒凡。

 

三毛初入文化学院,舒凡就深深吸引了她的目光,三毛忍不住想继续了解他,便借来他的书读,这一读,便彻底沦陷在他的文字和才华里。三毛对舒凡的崇拜甚至到了敬仰的程度,像每个初恋的女孩子一样,舒凡走到哪里三毛跟到哪里,在这场爱情里,三毛爱得很虔诚,也很卑微。

 

其实,舒凡已经意识到了三毛的存在,但是他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三毛也始终没有机会能和舒凡更进一步地接触。

 

三毛第一次拥有和舒凡面对面的机会,是在她拿了稿费在学校里请客的酒席上。席间,三毛给舒凡倒了一杯酒,想好好地介绍一下自己,但是舒凡并没有会意,他只是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转身就走,没说一句话,只留下三毛尴尬地怔在原地。

 

饭后,三毛独自在操场上散步,她只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地整理自己的小心思。

 

抬眼间,远处有一人影。

 

是舒凡!

 

三毛怀着一颗疯狂跳动的心向他走去,两人默然不语,只是面对面站着,突然,三毛从舒凡的口袋里拔出钢笔,在他的掌心写下了家里的电话号码。写完后,三毛慌乱地把钢笔还给了舒凡,她激动得眼泪簌簌地掉,转身快速地跑走了。

 

这就是三毛,哪怕是飞蛾扑火,为了一个开始,也要灼得心安。

 

婚姻,对于处在恋爱中的男男女女来说,是一个神圣又有些忌惮的字眼。三毛捧着婚姻绳索的另一端去找舒凡,最终却失去了爱情。

 

三毛向舒凡提出了结婚。但是,舒凡,是不想结婚的,舒凡总是说:我们还没有毕业,结婚,可以再等一等。

 

然而,三毛反复用这样的方式提出结婚,舒凡真的厌烦了,明明知道说出这句话会激怒三毛,他还是这样说了:“结婚。结婚。既然是为了嫁人,何必要来上大学?”

 

果然,这句话触碰了三毛的底线,就在众目睽睽的候车亭的栏杆边,三毛大叫道:“你滚,你去找不想嫁人的大学女生……”

 

情侣之间的争吵,总是会以一方拂袖而去而告终,这一次,是舒凡。

 

他,没有回头,尽管三毛还在背后继续歇斯底里:“走了就不要再来找我。我们完了,梁光明,完了。”

 

三毛和梁光明,或许是两个世界的人,纵是可以擦出爱情的火花,但终不能交付一生。最终她决定如果梁光明不同意结婚,就去西班牙念大学。

 

感情的决堤,最后把三毛逼出了国。登机的时候,全家人都在瞭望台看她,可是三毛终究没有回头,没有挥手。

 

1967年,三毛飞往西班牙,那个能给人以安静的国度。

 

三毛和荷西的初遇,是在朋友家圣诞节的聚会上。那一年,三毛24岁,荷西只有18岁,三毛黑黑的头发,黑黑的眼睛,瞬间就打动了荷西。一见钟情,就这样发生在了这个阳光的男孩子身上。

 

后来,只要有空闲时间,荷西就会去找三毛,他们在一起踢足球、打雪仗、骑着摩托车去兜风,很是开心。

 

荷西的名字也是三毛取的,本是叫做“祥和”的“和”,“晨曦”的“曦”,和三毛一样,荷西觉得“曦”字难写,最后改成了“荷西”。

 

此时经历过了一次失败的爱情的三毛,不会那样轻易的心动了,她变得更坦然、更理智。然而,可能出于一种忠于内心的本能,三毛还是时常与荷西呆在一起。

 

一天,荷西平静地对三毛说:“Echo,等我六年,四年大学,两年兵役,然后,我们结婚。”


三毛一直憧憬的婚姻,就这样被比自己小六岁的男孩子说出来。冲动的泪珠,毫无预兆地夺眶而出。

 

课程结束后,1969年,三毛离开西班牙,来到了德国的西柏林。后来又去了美利坚后再次回到父母身边。

 

在台北三毛和一位德国教师,日久生情,三毛,再一次尝到了爱情的滋味。一年之后,这位德国教师向三毛求婚,三毛答应了。

 

谁能料到,三毛心甘情愿嫁的那个人,在婚前突然离了人世,德国教师去世后不久,三毛就在朋友家里,吞下了药丸,幸运的是救治及时,保住了一条命。

 

留在台湾总是触景生情,与其这样,不如再次远行。再赴西班牙。这次心境和第一次大抵相同,都是为了疗爱情的伤。

 

下了飞机,三毛也没有了第一次来到西班牙的胆怯,她找了一份一周授课四小时英语的小学教师的工作,工资不高,但日子过得还算安稳。

 

或许,每个人从生下开始就是孤独的,直到他们找到了那个最适合自己的另一半,那是一种冥冥中的牵引和缘分。就像,三毛没想到自己会再次遇到荷西,那个六年前站在宿舍楼下大树旁等她的荷西。那个十八岁的荷西,真的等了三毛六年。然而,当时的三毛还没有完全从阴影中走出来,她还无心去见上荷西一面。

 

最后,荷西的妹妹当上了哥哥的红娘,她千方百计缠着三毛给荷西写信,三毛见无法推辞,最后便用英文给荷西写了封信。内容十分简单,只是告诉荷西:Echo回来了,并告诉了荷西家里的地址。

 

收到三毛的信,荷西非常高兴,心情激动的荷西又给三毛打了一个长途电话,告诉三毛自己本月二十三号会去马德里和她见面。

 

三毛哪里会记得这个日子,到了二十三号,三毛依然在外面玩到天黑才回到宿舍,得知有一个男孩子打了十几个电话给她,可是,即便是这样,三毛也没有想起来荷西和自己的约定。

 

这时,又有一个很要好的女生朋友打来电话,说有急事让三毛快来她的家里,三毛只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叫了出租车去了。到了家里,女生朋友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把三毛迎进了客厅,又让三毛闭上眼睛。

 

三毛只听到有人向她走来,突然,有一双手臂将她拥抱起来,三毛睁开眼睛,就发现荷西站在自己面前。荷西揽着三毛兜圈子,三毛叫嚷着不停地打他,但又忍不住捧住荷西的脸亲他,客厅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或许,这就是缘分了。别了六年,念了六年,终是重逢了。

 

六年,荷西已经成长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他爱上了潜水和航海,但他心中那个最重要的位置,依然留给了三毛。

 

然而,三毛,还是有着一颗流浪的心,她的心向往着大漠——那片远离红尘、荒芜神秘的撒哈拉。

 

或许,爱就是放弃自己所想,成全爱人所想。这一点,荷西做到了。新年之后,荷西便不知去向,毫无音信,正在三毛担忧的时候,她收到了一封来自撒哈拉的信。

 

是荷西寄来的。

 

荷西解释说这段时间是在找工作,现在工作找好了,在撒哈拉一家磷矿公司,只有找好了工作,才能把三毛接过去一起生活。

 

三毛曾说过,她爱的男子,一定要有一颗流浪的心。而荷西,就有着一颗这样的心,他甘愿抛弃红尘,只陪三毛一个人,流浪。

 

三毛和荷西在撒哈拉举办了婚礼。

 

结婚那天,荷西穿了一件深蓝色衬衫,三毛穿了一件淡蓝色细亚麻布的长衣衫,戴一顶阔边草帽,脚上穿的还是平日的凉鞋。就这样,便去结婚了。

 

结婚的过程让三毛十分不耐烦,最后,终于听到法官说道:“好了,你们结婚了,恭喜恭喜。”

三毛马上活泼了起来,把自己的帽子拉下来当扇子扇,众人都走上来与他们握手表示祝福。

而他们的家门口,放着荷西的同事送给他们的新婚蛋糕,蛋糕上有一对非常精致的新人娃娃,这惹得三毛童心**,连忙将娃娃拿下来,爱不释手。

 

看着眼前这个快乐的女子,荷西为三毛带上婚礼时忘了带的戒指,自此,三毛和荷西算是真正完婚了。

 

婚后的撒哈拉生活变得丰富多彩,即使大漠荒凉,只要有爱人陪伴在身边,便也觉得温暖。

 

三毛和荷西共同布置他们的婚房,他们用棺材板做了沙发,最后还铺上彩色的条纹布;用白布装饰了桌子,摆上了母亲寄来的细竹帘卷;朋友的书法作品被三毛贴在墙上……

 

荷西工作后,三毛便开始练**菜。从西餐到中国菜,三毛越来越得心应手,荷西也十分迷恋三毛的厨艺,还经常把同事请到家里来吃饭,三毛,也越来越痴迷于这烹饪的艺术。

 

彼时的三毛,是那般愉悦,那般寂寞。

 

三毛热爱旅行,即使沙漠环境恶劣,也依旧没有阻挡过他们的脚步,后来,三毛和荷西自己有了车,出行便更加频繁。

 

那日,荷西提议,要出行去寻贝壳和乌龟化石,三毛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迫不及待地只拿了挂在门旁的酒壶,就出发了。

 

他们路过了“迷宫山”,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这里到处都是风堆积而成的沙堆,形状相似,很容易就迷失了方向。往东开了半个小时后,他们到达了一片深咖啡红色的低地。

 

荷西下车一探究竟,没想到这一下去,便陷入了沼泽,几秒钟,沼泽已经漫过了荷西的腰。

 

正在三毛手足无措的时候,远处突然亮起了车灯,三毛仿佛看见了希望,连忙不停地按喇叭求救。然而从车上下来三个沙拉哈威男子,一个突然上前抱住三毛,脏手在三毛身上肆意游走,荷西目睹了这一切,大声吼着,那吼声引起了三个男人的注意,三毛便趁着这时机踢了他们的下体,没命地跑向自己的车。那三个男人也慢慢地上了自己的车,可能他们觉得三毛不会开车,一定跑不了多远。三毛上了车就踩下了油门,还把车里的弹簧刀死死地攥在手里,她把车开进了迷宫山,那辆吉普车仍然紧紧地跟在后面。

 

三毛想着这样周旋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油量耗尽那定是死路一条,聪明的三毛绕到了半片山后,趁吉普车还没有追上来,迅速熄灭车灯,往左急转弯,绕到了吉普车追来的后面的沙堆去。

 

三毛悄悄下了车,离开车子一段距离,手里紧紧攥着刀,摒住呼吸看着那辆吉普车打着转地找她,未果,便朝前方开去了。

 

在确定了他们已经走远后,三毛赶紧回到沼泽地,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荷西,三毛急中生智,卸下了车上的坐垫和两个前轮,然后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割成四根布条,连在一起,前端绑上一个老虎钳,丢向荷西的位置。一定是那深陷沼泽的爱人,才让瘦弱的三毛爆发出了如此惊人的力量。

 

最后,荷西凭借着强烈的求生欲望和仅存的力气,爬上了岸。三毛用酒壶里的酒给荷西取暖,最后,荷西缓缓睁开眼,只是流泪,良久才说出一句:“你辛苦了!”

 

唯一庆幸的是,两个人都还活着,活着,便有希望。这荒山一夜,却恰如白日行走于心。或许,只有这生老病死,才最能考验人们心中的,爱情。

 

然而,一声枪响,打破了这安宁的撒哈拉生活,更让三毛没想到的是,自己与荷西的缘分,竟也要走到尽头。

 

1975年初秋,政局发生突变。西属撒哈拉是西班牙的殖民地,作为殖民地,这片土地向来是纷争不断,当时,西班牙国力日渐衰退,这让觊觎这片土地已久的摩洛哥有了可乘之机。于是,战争一触即发。

 

三毛和荷西撤离了撒哈拉,在临近大漠的加那利群岛居住下来。经过了兵荒马乱的时局,三毛下定决心,今生今世一分一秒也不和荷西分离。

 

然而,荷西需要重新找工作,三毛不得不经常面对与荷西的小别。

 

在这种状态下,三毛时常会精神恍惚,一个夜晚,三毛出了车祸,身体状态每况愈下。由于荷西不能经常陪在自己身边,于是她便决定回到台北调理身体。回到台北的三毛,参加了很多文艺活动,还写下了知名的《一条日光大道》和《橄榄树》。

 

《橄榄树》后来被选为电影《欢颜》的主题曲,从此家喻户晓。三毛,也有了很高的知名度。这期间,荷西在加那利群岛也等得焦急。于是,三毛医治完,便返回了加那利群岛。

 

三毛与荷西,已经结婚六年了,可是,他们仍然像结婚第一天一样幸福。

 

可是,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真正的离别还是来得猝不及防。

 

当时三毛陪父母去伦敦旅行,荷西到机场送别,纵是万般不舍,飞机终是要起飞的,可是,三毛心里总是惴惴不安,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

 

两天后,1979年9月30日,伦敦凌晨一点半,三毛收到一个噩耗——荷西,她的爱人,在潜水的过程中出了意外,去世了。

 

荷西离开后两天,三毛火速赶回家,她紧紧地握着荷西的手,久久不放,眼泪一直掉,止也止不住。

 

初遇,六年后重逢,婚后六年,却是阴阳永隔。与三毛人生中其他伤痛相比,这一道伤口,要来得更痛,更深,更久……

 

在荷西的墓碑前,三毛趴在地上大声地痛哭。结婚前,她和荷西已经换了心,这埋下去的,是荷西的心,也是三毛的心。

 

但生活还是要继续,那不如,就让我带着你的心,也是我们的心,去流浪……

 

1980年春,三毛前往东南亚,而后又去了香港。五月初,三毛再次离开台湾,前往西班牙。

这一次,大洋彼岸已经无人等待。瑞士、意大利、奥地利等地都留下了三毛的足迹。

 

三毛还独自一人,去瑞士洛桑看望女友,又到意大利佛罗伦萨畅游一周,之后又去阿根廷看望老邻居奥托一家人。后来,三毛又去了马德里,之后,三毛便回到了加那利岛,从此,隐居在那里。

 

隐居的日子中,三毛便这样日复一日地,看着对面愤怒的海浪。在三毛心里,荷西是她的全部世界,现在,这个世界破碎了,或许,有一天,它会渐渐愈合,留下隐隐约约的伤疤,那时,她或许会为这颗伤痕累累的心,再次寻一个港湾。

 

南美,曾经也是三毛向往的地方,而她的南美之行,也是从台湾开始的。隐居一年,让灵魂沾满了荷西的气息,三毛满足了,她觉得,应该回家了,回到父母身边去。

 

1981年11月,三毛从台湾前往南美。后来,又辗转了洪都拉斯、巴拿马、哥伦比亚、厄瓜多尔、秘鲁等等国家,沿途的风景、遇见的人,还有每个国家的工艺品和小吃,都让三毛沉醉。就这样,真的是将万水千山走遍了,尽管走得很艰难。三毛还将自己的每一篇游记都发给《联合报》,后来都收录在了《万水千山走遍》中。 

 

1982年5月,三毛返回台湾。回到了台北的三毛,便应了自己的母校——文化学院校长张其昀的邀请,到那里任教。1982年9月,三毛登上了文化学院的讲台。教书,也是三毛一生中唯一从事过的职业。

 

三毛负责教授文艺创作组的“小说研究”和“散文习作”,后来又开设了《红楼梦》和《水浒传》专题课程。这样高负荷的工作,三毛,病倒了。

 

1984年初,三毛到美国休养了六个星期,同年春,又到美国接受手术。也是这一年,三毛开始闭关写作。她同时写三本书、翻译、写歌词,这庞大的工作量,让三毛再次病倒。

 

1986年初,由于严重的精神衰弱,三毛住进了医院,十七天后出院,飞往美国华盛顿州的西雅图疗养,在那里度过了一个安宁的冬天。

 

1989年春天,三毛,终于能跨过海峡,飞回故土,回到大陆。三毛先去了上海,看望她的“三毛爸爸”——已经八十多岁的张乐平。相见的那天,张乐平拄着杖,在门前等她。

 

三毛见了,只抱着老人,泣不成声地喊着:“爹爹,我回来了……”只有五天,三毛与张家,却像相识了很多年。临走前,张乐平像老父亲一样叮嘱着三毛,这一切,都让三毛潸然泪下。

 

如果说在三毛爸爸身边时让三毛有了一种家的感觉,那在大陆,另一种归宿感便是西部歌王——王洛宾给她的。

 

但三毛和王洛宾的感情并不是世俗意义上的爱情,也许可以称之为是精神上的融合,这融合,已远远高于爱情。

 

《滚滚红尘》是三毛的最后一部作品,书里的每一个文字都像是在写着自己。而这部耗尽了三毛心力的作品却并没有取得让三毛满意的效果。还因为一些纠纷让三毛心力交瘁。

 

1991年初,三毛再次住进台北荣民总医院,住院的原因是子宫内膜肥厚,荷尔蒙分泌异常。 

 

1月3日上午十点,三毛手术。手术很成功,医生说两天之后就可以出院了。晚上吃过晚饭后,三毛便对父母说:“我已经好了,没有病了,你们可以回家了。”

 

晚上八点,父母离开了。

 

三个小时之后,母亲在家里接到了女儿从医院打来的电话,谈的依然是病情,语调十分平淡。

 

然而,1月4日早晨七点零一分,清洁女工在病房的卫生间里,发现了三毛的尸体。丝袜吊颈,死状极惨。自杀,三毛终究还是选择了自杀。时年,四十八岁。

 

就这样三毛结束了她传奇的一生。


泰戈尔有一句诗:

天空没有飞鸟的痕迹,而我已飞过。


这句话用来形容三毛的一生,再合适不过了。三毛的一生斑斓绚丽,但她终归挥刀斩断了与这万丈红尘的恩怨纠葛。大家是否也从三毛的故事中惊叹她的才华,喟叹她的早逝呢?本书的分享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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